她心里,这一幅画,就是一堆白花花的银子,带两幅过来,还怕对方觉得贵重不肯收,结果芦笙说,家里有的事。
哦,虽然没这么直截了当的说,不过从刚刚芦笙看到这幅画时候,那种隐隐的不屑,唐十九也猜得到,这幅画在他们家,实在不算什么。
这是何等高人,房子平平无奇,除了后院设了个芦苇帘子稍微有点与众不同,这屋子摆设陈列家具格局,哪里看都是三五百两银子的民宅。
这里头,住的到底是什么人。
正好奇着,隔壁屋子传来了动静。
芦笙忙抱着字画对唐十九躬了身:“想来是主人沐浴好了,您稍等,我进去看看。”
“哦。——对了,芦笙,我还不知道你家主人尊姓大名呢。”
芦笙一愣,居然结巴起来:“那,您,您就叫他,艾先生吧。”
艾先生,哦,她记下了。
芦笙去去,很快就回,手里还端着一张台子,看着不轻,他拿的却很是轻松,唐十九看他步履,微微皱眉。
会武功,显然的。
芦笙拿着桌子到了外头,又回来招呼唐十九:“主人已经设下客席,唐小姐,有请。”
“哦。”
跟着芦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