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跑了。
唐十九脑子里是没有这桥段的。
事实上独孤皓月的脸孔,也完全没有。
“呵呵,我一个朋友告诉我,独孤皓月攀权富贵,和我在一起完全是为了想要依附我父亲的势力往上爬,结果最后可能发现,我爹根本就当我是团空气,她攀附我攀附错了人,就把我抛弃了。”
福大人脸色有些不大好看,语气也有些的愤然:“这人简直一派胡言,独孤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可不是,我也觉得,能写出那种书的人,不可能是这样的人。”唐十九当时对徐莫庭的话就半信半疑的,内心里总有一个想法,独孤皓月绝对不是这样的人,“福大人,你和我说说这个独孤皓月呗,我看我能不能记起来一点。”
边说着,唐十九边以听故事的殷勤态度,给福大人满了一杯酒。
福大人小饮一口,抬头看向窗外,俨然是一副,思绪拉到很久远之前的模样。
“那小子,是永宁四年进的提刑司,和高峰不一样,不是我带进来的,是他自己考进来的,一开始,没什么特别之处,人还特别的懒,我都瞧不上眼。直到那年夏天,东树林里一个麻袋中,挖出一具尸体,已经高度蜡化了,浑身粘腻恶臭,新来的人,都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