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若然不得空,我会提前叫人来知会一声的。”
芦笙笑的彬彬有礼:“那好,那我去回禀了主子,您慢走。”
话别,芦笙带上了门。
张富贵频频回头看:“这家怎么换人了,什么时候换的?”
唐十九也回头看了一眼隔壁的宅子,迄今都还没问,这宅子主人姓个什么,门外也没挂任何牌识,倒是有些唐突了人家的感觉。
“张富贵,这家人你认识?”
张富贵摇头:“年开头住的是一户姓花的人家,不过家境一般,也没养什么奴才,也可能没换人,就是发达了,请了奴才了。”
“姓花?做什么的?”
张富贵一脸不大确定的样子:“好像就是在车马行里当工匠的,这里偏远,大家又是闭门闭户的过日子,我也不大清楚。”
“工匠?那可能真换人了,我这位邻居,是个雅士,弹的一手好琴,文质彬彬,说话温文尔雅,连底下养的奴才,也很是有学识。”
张富贵闻言,笃定:“换人了换人了,那个花木匠,家里养了几个孩子,这嘴巴都糊不过来,哪里还有什么闲情逸致弹琴作乐呢,而且您刚才打开那帖子,我看上头的字,啧啧啧,我儿子私塾里的先生,写的也没这样漂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