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子,他是个短命鬼。”说这三个字的时候,她自动把曲天歌的脸代入进去,“一走,他兄嫂就来闹事,把东西都给霸走了,我没了活路,只能来做这一行。”
兄嫂,对号入座,就乾王和汴沉鱼。
这些人大约对这种故事,见怪不怪了:“这世道就这样,谁霸蛮谁得道,就说刚刚那个抢咱们生意的,谁让她背后有个打手弟弟呢。”
“对了,你今天是第一天来吗?还是以前,也做过这个?”
唐十九装作很老练的样子:“先前做过,就是做人家的姘头,然后被原配发现了,打的半死,看我眼角,到现在都还没长好。”
灯光暗,大家凑过来看,眼角确实看上去不太自然。
“那你那姘夫呢?”
唐十九轻蔑一笑:“给那婆娘管教一顿,就说不能管我了,倒是经常给介绍男人,我这不就入了这一行,前几天我才知道,他给我带那些男人,自己还抽成呢,我一气之下,和他断了干净,自己出来做。”
“哎呦还有这种怂货,保不齐是他婆娘教唆的,你自己出来干也好,怎么就选了这了?”
唐十九慵懒的往墙上一靠,对着路灯玩那对金镯子,看的几个女的,都眼馋。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