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早早用了晚膳,两人就搬两把椅子躺在院子里看星空,闲聊些自在话题,绝是不会提汴沉鱼的,因为那已经成了两人的死穴,一提,必定冷场。
看到倦意袭来,他就抱着她回屋。
自是少不得一番温纯,唐十九几乎都是在疲惫中睡去,睡的很香。
她也愿日子,总是这样平静。纵然平静到寡淡,却也是最真的美好。
八月过到一半的时候,皇帝一纸赐婚,惊了整个京城。
唐十九才终于明白,为什么皇帝迟迟不再提曲天歌和汴沉鱼的婚事,原来,这汴沉鱼,皇帝竟给许了乾王。
消息送来的那天早上,碧桃难得起了早伺候唐十九,曲天歌去上朝了。
碧桃听到这消息,递送给唐十九的勺子,差点掉在了地上:“小,小姐,汴沉小姐,要嫁给乾王了,奴婢是不是病久了听错了?”
不只是碧桃这样以为,唐十九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不免多问了一遍:“刘管家,这消息确切?”
“回王妃的话,这是青杏叫奴才来告诉您的,千真万确的。”
唐十九蹙了眉:“怎么会这么突然,青杏呢?”
“回王妃的话,奴才不知道,他就说让奴才来告诉您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