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再派谁当车夫,对方肯定都信不过了。
正不知如何是好,心惊胆战之际,宣王着了女装,挺身而出:“我,我是宣王,我没有武功,我会驾马车。”
“上来,走。”
宣王看到唐十九淌血的脖子,脑子里现在只剩下一个想法,唐十九要是有个万一,他一定要叫这个人死的难看。
宣王驾车,马车离开了提刑司,唐十九坐在马车里,马车疾驰,颠簸间,那铁爪钩几次扎入皮肤,生疼。
提刑司以及提刑司的人,已经是个远远的影子,那人的铁爪钩,终于放了下来。
然而,他大意了。
他以为,宣王不会武功,唐十九也是一个女流之辈,离开了提刑司,他就可以暂时高枕无忧了。
他不晓得,宣王不会武功是真,唐十九是个女流之辈也是真,然而,他可能不知道,唐十九的近身格斗,那可是曾经在部队里,兵哥哥们都要甘拜下风的。
加之,许舒调教的内功心法,唐十九性命危险一旦解除,立马动手,那速度如风如电,力度,角度,完全是那犯人没有料想到的。
等到挥舞着铁爪钩反击的时候,唐十九一个反手擒拿,借着灵活的身段,卸掉了他手上的力道。
两计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