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知道这低贱的汴沉鱼如今勾引上了她高贵的王爷,估计得气的发疯。
唐十九摸着一个花瓶,笑的也有几分勉强。
其实,她也快疯了。
接受汴沉鱼进门这件事,光有大度和理解,是不够的。
“姐,你怎么了?”
“啊?”
“我叫你呢。”
“啊,你叫我什么?”
“我问你,我这屋子布置的如何,算了算了,你也没什么品味,问你做什么,你也看过我了,娘要是问起,就说我还好,爹娘……身体如何?”
她倒是还没有完全被爱情冲昏头脑,脑袋里还装着她的老爹老娘。
“挺好的,你不用挂心。”
“哎,我真想早点回家,这里到处都是香火味道,那些尼姑天天就叫叫嚷嚷的唱戏似的不知道念些什么,其实我头疼的很。”
她在庵堂之中说这些话,倒真是个无神论者了。
“你再待一阵吧,我让王爷来看你。”
这句话,便是镇定剂了。
“你一定要让王爷一从平西回来就来看我。”
唐十九面上应承下:“自然,他也挺想你的。”
内心话:看你个傻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