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片刻,瑞王就怒吼出声:“你聋了吗?”
瑞王妃吓的脸色苍白,忙站起身:“是是,臣妾这就怕派人去请了秦王过来。”
瑞王粗喘着躺回床上,冷冷的盯着帐子顶:“曲天歌,你最好给本王一个解释,不然,本王要你好看。”
曲天歌坐在去瑞王服的马车上,神色淡然,喜怒未辨。
陆白坐在边上,抱着长剑,正襟危坐。
马车到了瑞王府门口,曲天歌吩咐一句:“把东西拿来,你在这里等着。”
“是,王爷。”
唐十九提着东西,被领进了瑞王房间。
才进去,一个瓷碗就砸了过来。
他没有躲,却暗中用内力卸掉了瓷碗的力道,瓷碗看似重重的砸在了额头上,却也不过是擦过的分量。
一屋子的奴婢,吓的瑟瑟发抖,瑞王妃很有眼力见,忙让大家都撤了出去。
屋内,兄弟相对,瑞王眼中,迸着杀气和锐利。
相对而言,曲天歌的眼神太过平静,平静的看出不去任何情绪。
“说,唐十九到底对我母妃做了什么。”
他那语气,分明不是对兄弟的,更像是对奴才的。
曲天歌浑然不在意,似乎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