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啊,这还是我们还有粮食,当时军中的粮食估算,只能维持三天左右了,再下去,士兵们就要吃玉米粥了。”
唐十九言辞渐渐激烈起来:“这还只是牛肉干,您知道面粉干粮和别的食物吗?最后交出来的,能够讲我们全营三天的储备量,一下子扩充到九天,父皇,您是带过兵的人,不打仗的人,却竭尽全力的克扣,霸占打仗的人的粮食,打仗的人,空着肚子,洒热血,抛头颅,守护着这群人,您说,您的将士,心不心寒,您的官员们,可不可恶。”
“这是粮食,还有绢布,他们连绷带都拿,伤兵营的士兵,却是血染透了的纱布,都要洗干净了晒干再用,别说伤药了,不说别的,光是翰林院大学士蒋一成营帐中搜出来的伤药,就足够供应整个伤兵营三四日的换药,其中,包括皇贵妃刚刚送去,新鲜熬好的伤药和伤膏,而这些,本来都是伤兵营救命用的,很多士兵现在还躺在床上,这些士兵中,有的是前去探路险还回来的,有的是被箭队偷袭组成人墙受伤的,可蒋一成呢,他的公子只是在那场触不及防的混战中,被箭头擦伤了一点肩膀而已。”
皇帝的表情,已经从盛怒,转为了吃惊,再转了阴沉,最后回归盛怒。
“父皇,我所有的错,就是没有早点出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