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间。
唐十九大致收拾了一下,打开之前放画卷的箱子,上面的衣服没有丝毫被动过的痕迹,她放了点心。
拨开衣服,下面压着一卷画和一个盒子。
这两个,一个是她暂时的秘密,一个是别人的秘密。
只是后一个秘密,现在也算不上什么秘密了,她已经看过,无非是要一个可怜女人,竭尽全力要讨好一个男人做的笔记。
唐十九确认东西都没被动过,盖上了衣服。
陆白正到门口,不敢妄自进来,拱手请示:“王妃。”
“陆白,来了。”
唐十九转身,指着椅子:“坐。”
陆白点头,进屋,落座。
唐十九给他倒了一杯水:“喝点水,王爷去唐府,怎么没带你。”
“王爷派属下去办了一些事,所以没让属下随性。”
“哦,我找你来,也没别的事情,就是想问你一个事。”
“王妃请问。”
唐十九斟酌了一番,终于问出了口:“我想问你,之前草原上,你突然出现在汴沉鱼身边,还有在行宫的时候,也是你及时出现。你之前说过你心里有人了,那个人,是不是汴沉鱼。”
陆白猛然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