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天歌听闻汴沉鱼中毒的事情,甚是吃惊。
唐十九忙安慰:“这毒应该已经解了,至于孩子,我不知道,但是吴太医天天进进出出给她诊脉,表情并无异样,孩子应该没事。”
曲天歌俊眉冷凝:“是在南疆时候中毒的?”
“恩,出发前她就有异样,我去看过她,她在焚艾保胎,而姑姑也去偷了她房里丢出来药渣,药渣是解毒药,里头含有麝香冰片和红花,剂量都很小,不过长期服用,会使人落胎,我想这就是汴沉鱼为什么要熏艾保胎的原因了。”
这下毒的人,成了个谜。
唐十九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曲天歌却吐出了两个字:“父皇。”
唐十九一怔:“你说,什么?”
“是父皇的人。”
唐十九无不吃惊:“为什么。”
曲天歌声音极冷:“因为,他容不下这个孩子,也不容许本王重新壮大实力。”
“你是说,皇上到现在还在刻意打压你,那为什么封你为南疆特使?”
“留在南疆,至少两三年回不了京城。”
唐十九呆呆的看着曲天歌。
是啊,她千算万算,算到了汴沉鱼自己害自己,瑞王害她,乾王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