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着现代一夫一妻制的高端思想,我和你们不同吧。
而且,这个不同,放在这个时代背景下,她才是个最大的另类。
就比如许舒,纵然这帮帮她,处处针对汴沉鱼替她出气,可给她出的主意,也都是些暗中安顿好汴沉鱼,把汴沉鱼的孩子弄死之类的。
“怎么了,怎么不说了,告诉哀家,怎么不同了?”
唐十九摇摇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没什么。”
“没关系,和哀家,你只管说,哀家一定不偏帮,是不是老六,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唐十九摇头。
太后叹了口气:“怎么只知道点头摇头,这好好一孩子,都成了闷葫芦了。”
见唐十九还是不说话,她也不勉强:“哎,哀家也不多问了,哀家知道你心情不好,你早些歇着吧,明天还要赶路,回阿拉尔呢。”
唐十九点点头。
太后召了徐静进来,伺候了唐十九洗漱躺下。
单独安置的柔软床榻上,唐十九面朝帐篷壁躺着,眼圈里的泪水不停的打转,蓄积到了一定程度,就慢慢的顺着鼻梁骨和鬓角,滑入帐篷。
爱情来的太快,对海啸还快。
然而去的更快,就更闪电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