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安静温婉的,就像是汴沉鱼附体了。
徐静进来伺候了茶水,太后就打发了她出去。
看着安安静静坐着的唐十九,她老人家叹了一口气:“生哀家的气了?”
“没有。”
唐十九口是心非的摇摇头。
太后慧眼,岂能不知,已经明显感觉到,她的小脾气了。
“哀家知道,你同皇帝说了什么。”
唐十九吃惊的抬起头。
“太后您……”
“哀家也知道,你为什么今天要站出来,给老六求着婚事。”
唐十九眼圈不知为何,有些湿润。
太后跟前,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强作欢颜,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兀自逞强的唐十九。
她,只是个孩子,一个也会委屈,也会流泪的孩子。
“你还记得旅途之中,沉鱼落水的事情吗?太医诊断了,说是受了点风寒,哀家有些好药,就让徐静送了过去,其中有一味红花,是活血化瘀的,因为哀家怕沉鱼受凉了宫寒,想让她养养身子。”
“当时,是熬制好送过去的,徐静送完出了营帐,哀家后来让她再去送点衣服,她再去的时候,碰巧看到沉鱼的丫鬟,把那汤药都给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