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十九已然是醉的不省人事,曲天歌的手,温柔爱怜的抚过她的侧脸,转头看向许舒:“你有事和我说,大可以支她出去,何必灌醉她。”
“她需要醉一场,不然出去了只会胡思乱想,保不齐扬鞭策马,这个媳妇就归了草原深处,你别想再要了。”
曲天歌心里一紧。
许舒放下酒碗,有些恨意:“坐下,我有事要和你谈。”
曲天歌闷着脸落座,许舒扬起手,一个耳光就甩了过去。
曲天歌没动,那耳光落在脑后,耳朵都红了一片。
许舒倒是打都有些心疼了:“怎么不躲?”
“现在,只求能挨一顿打。”
许舒冷着声:“若然不是你现在是南疆特使,要替你父皇办事,我定是要把你打残了,说吧,汴沉鱼是怎么回事,你真要娶她吗?”
“嗯。”
“老六啊老六,你们男人果真都是一个德行啊。”许舒愤愤的拍着桌子,“你到底对汴沉鱼,还是余情未了,十九必是被你伤透了心。”
“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娶。”
“她怀孕了。”
许舒一怔。
等到反应过来,拿起面前的酒碗对着曲天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