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极冷:“你再说一遍。”
宣王得意:“我说,汴沉鱼……”
“老八!”韩王的低声咳嗽传来,宣王住了嘴。
韩王的眼神之中,颇有些警告责备之意,宣王别开头去,不敢和他目光对视。
唐十九站起了身,足下一晃。
韩王跟着起身,搀了她一下:“六嫂,你莫听老八胡说。”
唐十九淡淡扫了他一眼,冷笑:“哼,松开,我好着,只是有些醉了。”
“那六嫂好走。”
唐十九其实没醉,只是脚步很是虚浮。
从宣王酒桌回到自己的酒桌,她心底那壶灼烧的五脏六腑都疼痛的热油,沸腾的更为厉害,却是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喝酒吃菜。
曲天歌来拿过她的酒杯,被她一个刀眼扫去,冷冷止了动作。
“曲天歌,我说过人前我给你面子,不会和你胡闹,你若是再管我一下,我当即就让你成为众人的笑柄。”
他皱了眉。
“十九……”
“闭嘴。”
她压着声音,却晓得,他再敢多同她说一句话,她就要吼出来了。
皇上忽然叫了曲天歌过去。
唐十九独酌独饮,酒入愁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