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吉,听你这么一说,觉得那个笑容阳光的小伙子,也实在不是个什么好鸟。”
许舒笑道:“其实你家曲天歌,也不是什么好鸟。”
唐十九顿时护短了:“他的鸟好着呢。”
说出口,自己就脸红了,许舒脸也一红,丢出三个字:“不害臊。”
唐十九嘟囔一句:“你没好到哪里去。”
“你说什么?”
唐十九可不怕她:“我说你没好到哪里去。”
“唐十九,你可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行,今天夜里,就这样跪着吧,好好反省反省。”
唐十九闻言,顿时怂了。
可好话还没开口,许舒已经拂袖而去。
临走之前,还“好心”的帮她点了哑穴,扫了烛火。
唐十九心里,奔腾过一万只羊驼。
一万只羊驼喊着同一个字:草。
翌日清晨,穴位自动解开的时候,唐十九已经僵成了一个木头桩子。
整个人几乎定型了,双膝根本伸不直,最后是怎么把自己塞进马车里的,她都不记得了。
只晓得中午的时候,皇上让冯太医过来了一趟。
她才知道,自己早上被几个太监抬着上车,一路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