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拉住了泥壁上的一棵树枝,对着一丛灌木一顿撸。
许舒在下面打着灯笼拿着篮子:“我怎么错了,难道不是?”
“皇上心思缜密,而且对于那个黄金宝座,看的十分的牢,此次远行,你看他留了瑞王在京城代理朝政,但是五个辅政大臣,都是皇上自己的人。就是一张网,该制约的,该权衡的,都在他的操控之中。而乾王和皇后忽然返程,很显然就会坏了这个平衡——嘶……”
“怎么了?”
“撸到了刺,没事。——然而,这制约皇后和乾王的人,也不是没有,整个平衡打破,但是马上形成了一个新的平衡,所以他才会放乾王回去。”
“什么意思?”
“唐家,唐家就是制约乾王的那个人,唐琦熙和乾王的婚事一告吹,唐琦熙还被乾王逼的出了家,你觉得,我爹和皇后的合作关系还会存在吗?我爹娘对唐琦熙可是很宝贝的,不跟那个汴沉鱼一样,最多就是她爹的一个工具,随时可以献祭出去,乾王让唐琦熙成了尼姑,呵呵,我爹不定怎么恨那个乾王呢。”
“唐十九,你要是个男人,我估计我都怕你。”
唐十九低下头看她,挑眉得意:“我懂了,这是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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