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唐十九落座,客套一声:“那我可有耳福了。”
皇贵妃巧笑嫣然:“我这笑话可是穷了,都是底下那些见识短浅的奴才讲的,攒着些好听的,过来讨太后您开心,这会儿,可真是说不出来了,不如秦王妃,你说一个。”
这里头倒也没什么为难的意思。
说个笑话吗,又不是那之乎者也,琴棋书画,唐十九还是在行的。
只是她脑子里记得住的几个笑话,都带了点颜色。
平日里逗逗碧桃还可以,这太后跟前,就不敢造次了。
却也还有一两个稍微“清”一些的,对付的也能算得上笑话。
“那,我就随便讲两个?不好笑呢,太后和皇贵妃也笑笑,当是给我捧个场。”
皇贵妃笑着应:“自然自然。”
太后却没那么给面子:“不好笑,哀家可没功夫给你笑。”
呵呵,呵呵。
唐十九可不和她老人家置气,晓得她老人家,不挤兑上她两句,身上不舒服。
唐十九清了清嗓子:“说是从前有个财主的女儿,嫁给个秀才,次年生了个胖娃娃,娘家有钱啊,自是要送厚礼,可家里着实忙走不开,就派了家里的傻儿子去送红糖鸡蛋和小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