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德福笑道:“可不是。”
“朕怎么好像记得,她脸上的胎记没了,怎么后来又有了?”
姜德福想了想:“是吗,奴才没注意。”
“就那日,她带母后出宫,被朕抓个正着,朕似乎记得,她脸上胎记没了啊。不过也或许,是朕看花眼了。”
姜德福点点头:“那日太后忽然晕厥,场面慌乱,奴才倒也没注意,真是和胎记,怎么可能时有时无呢,可能是您看错了吧。”
“可能吧,再掌两盏灯,太黑了。”
姜德福看着厚厚一摞奏折,不无心疼:“皇上,您歇歇吧,先吃个晚膳。”
“晚膳晚膳,朕没什么胃口,姜德福,朕有多久没去皇贵妃那了?”
姜德福想了想:“就翼王妃生产那次去过。”
“那次不算。”
“这恐怕有个七八日了。”
皇上自言自语一句:“这么久了,今日,就去萦碧宫吃饭吧。”
“诶,奴才这就传旨下去。”
萦碧宫。
烛火辉煌。
灯影之下,一抹倩影。
皇贵妃身穿一袭山茶黄薄衫,宽大木兰裙逶迤身后,黑亮的头发,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赤金镶红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