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学的格外认真,到了下午时分,磕磕绊绊出个曲子,已经比昨天要好上不少。
然而,三脚猫就是三脚猫,第四只脚始终长不出来。
中午吃了饭,就有些“饭醉”,许是上午学的太过专注认真,下午这困意袭来,难以抵挡,她身在琴上,心早飘到周公那去。
昏昏沉沉间,后背上陡然贴上来一具身子,手背上,覆上了一双手。
她几乎是瞬间清醒。
他的声音,好听的,温柔的在耳边响起:“时间不多了,泛泛的学来不及了,我教你一首北齐的古琴曲吧,只这一首,你好好学。”
虽然他的声音里不带任何情欲,可毕竟是成年男女,这个姿势,太过让人想入非非。
何况,曲天歌昨日,也用过这样的姿势,然后……
她尴尬的站起身来:“我,我想去上个茅厕。”
他眼底一分失落:“去吧。”
从琴房出来,唐十九都觉得自己的手背滚烫,被他温热的气息拂过的脖颈,也热的如同发烧一般。
却清楚的辨别的出,这种滚烫泰半,是因为尴尬,以及和昨日曲天歌的行为联想在了一起。
对慕容席这个人,她是半点没有想入非非,当然,如果没有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