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没大没小,不成体统。”
唐十九包扎好伤口:“我都为您负伤了,您就别批评我了,接下来,怎么进齐王府还是个问题呢。”
提到齐王,太后眉目间又凝了悲愁。
“不怪皇帝对天洛如此狠心,实在天洛这个孩子,此次真的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滔天之罪,如今,连个吊唁的人都不敢去,谁敢在这时候和他扯上关系呢,我们这样堂而皇之出现,以什么身份都不合适吧。”
老太太明白人,唐十九倒还有个法子,就是有些委屈她老人家。
“太后,您真想见见齐王吗?”
“自然,不然哀家费尽心思出宫做什么?”
“那,您等等。”
唐十九打开车窗,看向车外。
“你看什么?”
“您等等。”她专注的看着路边,看了许久,忽眼前一亮,“找到了,停车。”
车马停下,她叮嘱太后在车内等她的,跳下了车。
太后看着她染血的裙裾,落地的动作,心口微微一疼。
“你慢点。”
“别担心,我没事。”
“这孩子。”太后一声叹息,远远看着唐十九走向路边一双女子,嘀嘀咕咕交头接耳几句,就和那两人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