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说,唐十九一个哆嗦,确实有些冷。
“嗯嗯嗯,回去回去,冻僵我了。”
她跺着脚,哈着气,装什么潇洒,这些事,热气腾腾在屋子里聊,不都一样,还挨到外头,冷的半死不活。
不过,他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冷就冷吧,也冷的值当了。
翌日,唐十九早早起来,收拾打扮利索。
却不是为了迎候慕容席姐弟。
慕容席撬她墙角,她懒得搭理他。
早早起床,是进宫去。
昨天夜里睡下之前,长寿宫里又来了信,说太后传召她。
也是不让她有片刻安宁。
不过怕老太太身子有恙,她还是早早进了宫。
昨夜一场雪,整座皇宫银装素裹,一片苍茫。
如此华美景致,却也遮挡不住这座宫殿散发出来的惶恐压抑的死气。
昨日,齐王母子被赐死了,皇帝决绝,可见一斑。
这宫里,从此再了贤妃这个人,这宫外,也再无齐王此人。
而齐王母子之死,只是个开端而已。
牵扯此案的人,没有一个可以幸免于难。
一朝功败,满盘残棋。
这京城,接下去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