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唐十九一颗宽心可渡船,若然为了这些生气,她早就进了棺材了。
随曲天歌,和晋王妃打了招呼。
曲天歌身份上压制着她,她却恍若不知,还真当自己是老四家的,就是个长者了,闲坐着,也不起身,淡淡应了一声:“嗯。”
曲天歌并不以为意,唐十九也不会同她计较,和曲天歌一并落了座,坐在她们对面,静候太后。
屏风后,一双身影站了有一会儿了。
太后容颜虽显得苍白憔悴,眼中的不满之色,依旧透着几分让人窒息的凌冽。
“徐静,那晋王妃素日里就这样吗?”
徐静忙道:“上次和瑞王妃一道来,倒不见这般无礼。”
“惠妃教出来的好儿媳,一点规矩都没有,方才你听她说什么了嘛,居然和古丽那孩子,说唐十九的种种不是,初见面的生人,亲厚点是好,可她嘴这般碎,怕是要教坏了古丽,往后她再来,你拦着,哀家实在不爱见她,一脸虚伪。”
徐静忙道:“是,太后,那您现在,要出去吗?”
“出去,不然她怕是不知道,这是哪里,天歌是谁的孙儿了。”
老太太在徐静的搀扶下,出了内室。
一众小辈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