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粉很快被渗出的脓水和血水的浸开,唐十九又撒一层,那脓水和血水渐渐凝固,附着在伤口上。
她松了口气。
替那女子拉了一床薄被,走出屋外,不见曲天歌。
左右顾盼,头顶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十九,我在这。”
会飞可真是任性,这偌大的地面容不下他,他还上天了。
她退后几步,仰起脖子看他。
夕阳西下,在他身上渡了一层薄薄的余晖,灿金色,将他的身影拉的很长,整个人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光影,那暖阳却挡不住他身上清冷的气质,那是一股致命的魅力。
“拉我一把。”
她伸手,想知道屋顶是何等美好的风景。
他足下一点,翩然落在她身边。
唐十九只觉得腰间一紧,整个人便被抱上了屋顶。
一上去,心旷神怡。
此地东面,是一片湖泊,湖水碧蓝澄清,斜阳西下,湖面上一片金光粼粼,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意。
几只野鹅,悠闲湖泊之上,或交颈亲昵,或低头捕食,或挥翅拍起一湖涟漪,此情此景,只叫时间也跟着变慢了几分。
“好美。”依偎在曲天歌怀中,她累了一日,偷闲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