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批评,严重点就是被喝令再也不去去提刑司,总不能杀了她吧。
不伤性命便无所谓了。
不过曲天歌显然不是这样想的,若是可以,他不希望她受一点点委屈。
他比谁都清楚,那个人,比谁都不留情面,折辱人的时候,不会顾念半分亲情。
他将他罚跪在太和殿外一天一夜,他让他去年的初一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他的眼里,只有顺从和忤逆,一旦忤逆,那么,他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君,什么是臣。
“一会儿父皇若是说什么,你只管听,一句不要申辩,知道吗?”
“知道了,你别太担心,我觉得未必是坏事,皇上或许很开明呢,我就是破个案,去个提刑司,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是?”
“你又了解他多少?”
看看,他对他父亲始终心存偏见。
也不怪他,他被自己的父亲鼓动着挥舞翅膀想要翱翔天际,却又被那个人亲手折断了翅膀,拔光了羽翼。
他的痛唐十九没有承受过,但是她的恨,唐十九能够理解。
“好了,我有分寸,知道他掌握着天下苍生的生杀予夺,我自会小心应对的。”
他知道她足够聪明,进退有度,可就是担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