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少说话,暗地里偷着乐,看她替小姐您忙的团团转,累的昏昏沉。”
“小丫头,到时候可别笑出来哦。”
“奴婢忍得住,奴婢被窝里偷着笑。”
“啧啧,真坏。”
碧桃小嘴一撅,一脸得意洋洋:“那是,跟小姐您学的,能不坏吗?”
坏,自然坏,唐十九完全不否认,不坏,又怎能在他夺嫡之路上,伴他左右。
正月到了初九,拜年的人陆陆续续少了,那些七品以下的小芝麻官,是轮不上登门来拜年讨酒喝的,都只是送些礼物过来,孝敬孝敬。
唐琦熙被唐十九“差遣”“奴役”了几日,浑身累到快散架,整个人也憔悴消瘦了许多,嗓子都嘶哑的疼痛。
然而,每天夜里一桶浴汤,却能拂去她周身疲惫。
可见不到曲天歌,到底心里空落落的。
初九一早上,来了两拨人,留了午膳,下午就走了。
她瘫在床上半日,缓不过气来。
今日这两拨人,都带了几个孩子,闹腾的她又不能翻脸,怕丢了秦王颜面,只能强忍着笑着哄孩子们。
人走了,她再也无力支撑,嗓子哑的几乎说不出话来,整个人脸色更难看,一阵咳嗽,感觉心肝脾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