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丰院,唐十九都熄灯睡下了,窗口摸进来一个人。
她一个激灵:“谁。”
黑暗中,曲天歌的声音,熟悉低沉,灌入耳内:“你男人。”
唐十九嘴角抽抽,下意识的紧了紧被子:“你大门不走爬窗,怎么不索性和昨天晚上那笨贼一样从天上窜下来呢?”
曲天歌绕过桌子,熟门熟路摸上她床,扯被子,没扯动。
“冷。”
“冷你自己屋里待着啊。”
“没有你,本王睡不好。”
唐十九心口微微突跳了一下,竟是手软,松开了被子。
他熟稔的钻了进来,一进来就将她纳入怀中,浑身酒气。
“今日喝了不少啊。”
“这几日总是这样的,应酬吗,无非就是觥筹交错,你灌我喝的。”
身居高位,果然也不是什么好事。
唐十九被酒气熏的打了个喷嚏:“今日的酒,怎么这么刺鼻啊?”
“你想说烈吗?”
“可能吧,总觉得有股怪味。”
“这是百步醉,父皇赏赐的。”
“皇上赏你这么烈的酒做什么?”
“几年前的事情了,今日奴才拿错了酒,既是拿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