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其实是他步步心机,从众位兄弟手里抢到了汴沉鱼。
唐十九不知道他为何要和自己说这个,只是不知不觉从他掌心中抽回了手:“你可真有心机,那些你制造的机会,汴沉鱼知道吗?”
“知道又如何,女人的心是很好俘虏,她从十四岁那年起,就对本王死心塌地了。”
“你可真卑鄙。”
“不卑鄙,又如何有今日的秦王,我母妃对我毫无助益,本王所有的人脉,所有想要的一切,都要靠自己的双手去取得,不卑鄙,又怎么拿得到那么多。”
唐十九停了手,这样的曲天歌,身上忽然多了一些沉重的阴暗之气,不过想想她自小生活的环境,又有几缕阳光?
“卑鄙点也好,善良是最无用的。你就是卑鄙的不够彻底,不然以你智谋才华,前年也不至于摔的那么疼。”
“摔的疼,才能清醒,才能意识到自己在那个人心里是什么地位,本王不是不够卑鄙,是不够看清自己的分量,哼。”
唐十九知道,他说的那个人是谁。
气氛陡然有些沉重,他对皇帝的爱有多深,恨大约就有多深。
唐十九知道他心里无法释怀那件事,只能尽力安慰:“就算不是你,是乾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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