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她专注认真的样子,也喜欢她咋咋呼呼没个正形的模样。
他喜欢她在他吻下意乱情迷的样子,也喜欢她将他拒之门外不让他触碰的矜贵模样。
似乎,她没有什么地方让他不喜欢的。
而这份喜欢,却不知道是何时种下。
但曲天歌知道,已经深种,无法拔出。
他喜欢她,从头至尾,从内而外,连她右边脸颊的胎记,都变得鲜活可爱,美过世间万物。
甚至已经很久很久很久,他偶尔一个人孤寂的时候,想到的都是唐十九的胎记脸,那个本来清晰的存在于脑海中清秀绝丽面庞,倒是渐渐的模糊起来。
或许,在身边的才是最生动的。
而汴沉鱼,离他真的太远了,远到他已经渐渐的,不再想起,不再念及。
除夕之夜,净慈庵。
丞相府的马车已经在山脚下等了一天一夜了。
汴沉鱼始终待在禅房里不肯出来。
以前伺候她的丫鬟墨画在门外苦苦的劝。
“小姐,一年多了,小姐您和奴婢回家吧,只是过个年而已,过完年小姐不想待在家里,大人不会强留小姐的。”
“小姐,您体念体念夫人吧,她就你一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