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你的病想要乾王的命,也是替他自己争。”
“你没明白透彻。”
“哪里没透彻?”
“我卖惨生病,也是为了瑞王。”
“难道一切,你早和瑞王计划好了,连生病也是。”
“看来你现在才明白,你是否还想问,到底是谁去父皇那告密,让父皇知道我在兄弟之间地位卑微,人人都可以对我肆意羞辱?”
“是,我之前问过你,你不是不肯说。”
“不是不肯,只是想吊你几日胃口,嘶……你这手指骨头,听着都快捏断了吧,何必呢!”
“要你管,享受你的就是。是谁去告密的,快说。”
唐十九推算过几次,都推算不出是谁。
翼王不可能,乾王齐王等人自然更不可能,而瑞王当时没在场没发言权,还有谁会去替曲天歌出头呢。
曲天歌扭了一下左边肩膀,想来真是给唐十九捏的生疼:“老九。”
“什么,你是说,襄王?”
“没错。”
“怎么会,你不是说他是个随波逐流的人吗,瑞王齐王当日一起设宴,他最后也选择去了齐王府的啊。”
“他也是瑞王的人。”
一句话,一切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