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转向姜德福:“老六的病,真的那么严重?”
姜德福如实禀报:“是,六殿下和上次进宫看到,瘦了半个人,瘦的两颊都凹陷了进去,眼圈乌黑,脸色十分苍白,奴才等去的时候,他正昏昏沉沉睡着,一屋子都是药气,整个人一点生气也没有。”
老皇帝闻言,心疼不已。
梅太医叩首:“皇上,微臣替六殿下诊过脉,他脉相十分虚弱,而且有积郁成疾的趋势。”
“放肆,什么积郁成疾。”老皇帝怒拍桌子,梅太医战战兢兢:“微臣该死,微臣该死。”
老皇帝冷冷看着梅太医,又目光如刀般扫向吴太医:“说,到底是不是有人指使了你,给六殿下开这种毒药?”
皇上已然是认定甘遂是毒药,吴太医无力申辩,惨白着脸哆嗦着身体,拼命摇头:“无人指使,是臣自己医术不精,是臣配错了药方,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饶命,饶你一命,好继续戕害皇室性命?来人,拖出去,杖毙。”
此刑可谓极刑,也可见皇帝胸中怒意。
梅太医低垂着脑袋,不可见的,露出一个得逞的笑。
人俱退出,太和殿内,也归于平静。
姜德福送了一盏茶过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