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抹第二个脚趾头的缝隙,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你会责罚陆白吗?”
“他应受的。”
唐十九忙丢掉瓶子,半跪在床上。
本是因为这个姿势说话舒服,他却误解成了她这样有骨气的人为了陆白要给他下跪。
脸色顿然一片阴沉。
并且随着唐十九的话,脸色益发难看。
“别啊,说来说去你自己的错,你要罚就罚你自己,干嘛牵连无辜人等,陆白委实无辜,你说他接不到我心里肯定也担心害怕的很,现在我都回来了,毫发无损,这件事就翻篇吧?”
“你这么关心陆白?”
他眼里有危险的气息,每次唐十九表现出对陆白的一点点“肖想”他就会变成这样,唐十九再熟悉不过,忙道:“不是,是碧桃,你知道的,那丫头多喜欢陆白,你若是伤了陆白,那就是拿刀子剜碧桃的心啊,她得多伤心多难过多一蹶不振啊,我又如此疼爱她,到最后折腾的可不就是我。”
曲天歌思索了一下,点点头,唐十九暗喜,以为他认同了,却听得他道:“既然碧桃喜欢陆白,便将她许配给陆白吧。”
“啊?”
如此,碧桃在,你也就哪里都不会去了,现在不会去,以后,一辈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