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荣一怔:“你呢,你对汴沉鱼呢?”
陆白瞬间变了脸:“以后是兄弟,这种话就不要说。”
唐荣自知失言:“对不起。”
“算了,看来王爷王妃要回去了,我先出去等着。”
屋内,唐十九哭累了,也不闹了。
曲天歌打横抱起她,众目睽睽之下将她小心呵护着,抱上了马车。
马车上,她躺在他怀里,偶尔坏心眼的撩起他的袍子擤鼻涕。
他都纵容着。
一路回到秦王府,他也没让她走半步,抱着回去的。
倒是唐十九不要意思,一直和他打商量:“我好了,我自己会走。”
“光着脚跑了几里地,很疼吧?”
他一说,她就又想哭,太他妈委屈了,可又觉得自己委实矫情过度了,白了一眼:“你试试,不过能走,你放我下来。”
“都快到了。”
唐十九抬头一看,可不,已经到了,不过不是裕丰楼,是他的天心楼。
被抱着进屋,小心的安放到床上,退去鞋子,看着她斑斑驳驳的脚底,他眉头紧锁,一言不吭的起身,去拿药箱。
唐十九享受着被伺候的劲,可让人涂脚底板这种事,委实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