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之前呢?”
“听故事啊。”她瞪大眼,理直气壮,“我都讲了一个多时辰了,就这个故事啊,不然你觉得能干嘛?”
“扑怀里哭那段呢?”
千杀的,他怎么打听的这么清楚,唐十九硬着头皮:“高峰翻上来拿他鞋子,有动静,我没法子又怕他回头看,就抱住他嚎啕大哭,盖住高峰的动静,没别的意思,也没再做别的事情。”
“没有这样吗?”
他忽然伸过手,拉扯她的腰带。
唐十九脸一红,几分神慌。
曲天歌闭上眼,终于爆发了:“袁梦方他能安静的听你讲故事?放你个狗屁。”
能把堂堂秦王刺激到讲脏话,唐十九觉得自己也功德圆满了。
还没得意三秒,曲天歌就欺身上来:“唐十九,你当本王是个摆设吗?”
“我没有,我就是着急破案,又找不到合适人选,你,你别靠近了。”
“本王就是今日要了你你又能如何。”
他眼底的怒火彻底烧光了理智,红唇被封缄,衣衫被扯落的那刻,唐十九还苦笑的觉得自己的初夜居然大白天就要送掉了,也恼恨着他的粗鲁和不可理喻。
衣衫褪尽,差点走到最后一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