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曲天歌轻拢了一下衣袖:“你倒是看的清楚。”
唐十九正了正坐姿,头上的假发和发饰,实在是要了她的命:“我不得不看清楚啊,以后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好逃的快些。”
她调侃,他眼角一丝讽意:“你是怕本王再有妄动,父皇怪罪下来,连累了你。”
她嘻笑:“玩笑了,我没看不起你,虽然你现在确实像条咸鱼。”
“咸鱼?”
“没有梦想的人生,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此句乃至理名言,唐十九现在送给他。
曲天歌双手抱臂,往车壁上一靠,好整以暇的看着唐十九:“你怎知本王没有梦想。”
“不光我知,天下人皆知,不过做个闲散王爷也好,你看大皇子,与世无争,安于现状,皇上对他说不上恩宠,但也绝对不忌惮防备,你那几位兄弟也皆道他愚钝憨厚,没什么威胁性,尊他为长,对他都算尊敬,而你,被兄弟背地里诋毁羞辱,你父皇现在恐怕还防着你,这一两年内,你也确实只能做个闲散王爷,免得再招什么事端。”
他意外,这些话,她竟敢当着他的面说出来。
不过近日来早见识过她的离经叛道,口不择言了,意外之余,却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