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他看起来颇为古板,不易亲近。
拂瑶细细一想,才记起他是专门负责带灵霄宫新弟子的言溯师弟。
“师兄教训的是!我们定不会再胡说了!”底下的三个弟子互相递了个眼色后,就匆匆地溜了,言溯定在原地半晌,摇了摇头后,也转身离去。
拂瑶见他们都已走远,便轻点了下脚尖,消无声息地向偏殿飞去,最后在一个屋顶上停了下来。
她倾下身,怔怔地盯着那扇半合的窗一动不动地坐着,一轮清月透过薄云若隐若现,更衬得她脸苍白如纸,瓦砾上倒映着她萧瑟的影子。
那扇半合的窗内,月华浸染,偌大的房内静谧一片,只有素白纱帘随风凌乱地摆动,一室清冷。
从前,不管她多晚归来,银月之下都有一抹素白的身影静静地站在那里,她不归,他便一直在那里,一直到等到她归来。想到这里,拂瑶倏地蜷住身体,双肩抑制不住轻颤,额上渐渐沁出细密的汗珠,熟悉的剧痛再次袭来。她咬紧早已惨白的唇,努力不发出一丝声响,否则难免不惊动他人。一炷香后,疼痛感缓缓减弱下来,她的手无力地撑在瓦砾上,吃力地渐渐直起原本痛弯了的背脊,细细地喘着气儿。
倏地,耳边传来细微的响动,她侧了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