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夜总会,拍了些相片回来给肖白莲,“那里的小姐真是盘靓条几顺,我差点就没走出来!在里头消费了一瓶最贵的酒,十八万美金,我给你带回来了。
肖白莲可真是心疼,这个混蛋逛了一下夜店就花了快百万,“是哪家小姐把你糊弄得昏了头买了那么贵的酒?!”
“吃醋了?”他笑嘻嘻凑上来亲女人的小脸,“那些妞几虽然漂亮,可豕里这只小狐狸精很迷人了!”
“没吃醋。只是心疼钱。
“要不要听听我哥以前的荒堂事?”突然话锋一转。
肖白莲一怔,“能有些什么事?”
“以前他包养了一个头牌,长得倾国倾城。我想想,二十五岁时,对,我那时候才十多岁呢!我哥超级迷恋她,闹得差点要把她娶回家了呢!”
肖白莲瞬间醋坛子打翻,心里头百般不是滋味,“那种场合的女人他也想娶?!”她语气里有高高在上的鄙夷。
她是有资格鄙视那些妓女的,一路顺风顺水的女人出身和经历都比那些夜场的小姐们干净得多了。
“能啊,咋不能啊?那么漂亮,换我也兴许就把她娶回家了!人家的性子和你差不多,我哥对女人的性格就没变过,口味出其一致要温柔乖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