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对不对,此时也紧张起来。
很快,那白色的影子明显了起来,等他挪到了窗边上,才知道为什么这人的动作如此奇怪,因为他根本不是在走路,而是在地上爬。
这个人不知道是男是女,只知道他蓬头垢面,身上穿着犹如殓服一样的衣服,缓慢地、艰难地在地上爬动。
让我感觉到奇怪的是,看他爬动的姿势,十分的古怪,要不就是这个人有残疾,要不就是这个人受过极度的虐待。我就看到一个新闻,有些偏远农村里,有村汉把精神出了问题的老婆关在地窖里,等那老婆放出来的时候,已经无法走路了,只能蹲着走,这个人的动作给我的就是这种感觉。
我们都不出声,看着他爬过了屏幕,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另一边。接着,我们面前又恢复了一个静止的、安静的内堂。
整个过程有七分钟多一点,让人比较抓狂的是,没有声音,看着一个这样的人无声息地爬过去,非常的不舒服。
阿宁按着遥控器,把带子又倒了过去,然后重新放了一遍,接着定格住,对我们道:“后面的不用看了,问题就在这里。”
”到底是什么意思?”胖子摸不着头脑,问我道,”天真无邪同志,这人是谁?”
”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