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孟羧冷笑了一声说道:“对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些家伙有这么多话说,无非就是想要让我们退缩,让我们畏惧,打击我们的威信,搅黄了咱们的事情。我们怎么能让他们如愿?”
说着,孟羧双手背在后面,在大厅里走了两圈,“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要沉住气,和他们斗,绝对不能随随便便的就输了咱们的气势!”
“我知道。”孙晋苦笑了一声,“可是,老大,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我们现在的情况真的很不妙。山下的官兵堵门,最近连物资输送都减少了,不光是外面流言蜚语满天飞,就连咱们寨子里也是这样,有些人也开始人心惶惶了。”
“坚持一下,要相信吕兄弟!”孟羧一摆手,“难道他你还不知道吗?”
说到这里,孟羧一撇嘴,“那个家伙,是个只知道占便宜,绝对不吃亏的主!他既然把这事情应承下来了,那就说明他有把握。你说说,这段时间以来,他什么时候让咱们失望过?”
“这倒是。”孙晋勉强笑了一笑,“这家伙别的不行,但是脑子里的鬼主意就像是不要钱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的出来。这个还真是不服不行。”
“没错,不服不行啊!”孟羧笑呵呵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