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的特殊性,牢房几乎等于建在地下,所以终年不见天日,大白天的,也要打着火把照明,不然里面就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这里的牢房很小,每一间牢房里都只有一个人,这些人或坐或卧,懒洋洋的躺倒在里面。牢房的门也是粗大的铁条,上面挂着大锁,还用铁链子缠了起来。
在牢房最里面,有两个囚室,囚室里面关着两个人,一个文质彬彬,脸上似乎总是带着笑容,另外一个身材高大魁梧,总是面无表情,冷冷的坐在那里。
此时此刻,文质彬彬的那个人正在用一块瓦片在地上胡乱划着什么,外面那花鼓词隐隐约约的传进牢房里,这个年轻人笑呵呵的抬起头来,向对面牢房的那个大汉说道:“孟兄,这位马先生的花鼓词唱得还真是地道,听起来阴阳顿挫,很不错。”
那名大汉只是冷冷的扫了这个年轻人一眼,然后继续闭目养神,端坐在那里就像是菩萨一样。
“啧,和孟兄打交道还真是不容易。”那个年轻人苦笑着说道:“从头到尾都不说一句话,自从您到了这牢房里,和我说的话加起来,一只手都数的出来!本来这牢房里就闷得要死,您还一言不发,难道真的想要闷死我不成?!”
“没兴趣!”孟羧冷冷的开口说道。虽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