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封卿吗?”扶闲摇摇头,唇角一勾玩味道,“你到城门口,除了送我外,还因为不知如何见封卿?”
叶非晚凝滞下来。
扶闲见状,便知自己说中了:“你可曾见过封卿求人?”
“什么?”
“那般高高在上的一朝天子啊,”扶闲笑了下,只是笑容有些苦涩,“那天,你在官驿离开后,封卿知道你不愿见他,便求我前去安慰照顾你……他站在我跟前,腰都弯下来请求了。”
扶闲停顿了好一会儿:“叶非晚,我没见过他如此卑微过。”
叶非晚喉咙一紧,却说不出只言片语。
“循着你心中所想,去求去舍吧。”扶闲也逐渐静了下来,这一句如气声,拖着长长的叹息,听得叶非晚鼻子一酸。
二人不知静默了多久。
“叶非晚。”扶闲突然作声。
叶非晚被惊了一跳,陡然回神:“嗯?”
扶闲安静垂首看着手中的茶杯,声音随之低了下去:“我好像还……”
好像还什么,他没有说出口,只是张了张嘴,静默了下来,眼眶却逐渐红了。
叶非晚看着扶闲,没有追问。
扶闲却轻笑一声,一挥袖将面前的茶杯拿起,将茶一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