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学着将自己的一切,全都虔诚的献与她。
“前世也没见你多煎熬。”叶非晚低声嘀咕。
封卿唇角的笑僵了下,那时他满心不承认在意她,可是却仍日日回府见她一眼。他最痛苦的模样,是在她“死”后,留他一人生不如死。只有熬到再难熬下去,才能勉强宿下,可不过睡一会儿,便噩梦连连。
梦里的她有时会拿着银簪站在他面前说“我恨你”;有时会满脸冷漠的说“你活该”,有时甚至会满眼茫然的望着他问“你是谁?”
“因为最煎熬的时候,是你不在时。”封卿低语。
叶非晚怔住,直直抬头朝着封卿看去。
封卿却没看她,只偏头望向一旁的角落。最初仍满心镇定,可被她看着,耳根竟越发的热了起来。
叶非晚抿了抿红唇,心中的慌乱压不下去,干脆便要转身离开。
“你去哪儿?”封卿几乎立刻问道。
“我……”叶非晚张了张嘴,“粮仓的位子都在纸上,我该回……”
封卿面不改色道:“今日我命人挑了些新话本,还有街口的炒栗子,你尝尝。”
叶非晚看向软榻处,柔软的丝绸垫上放着七八本话本,桌上则放着几盘点心和一纸包炒栗子:“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