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滚的银簪,心口一阵细密的痛。
这是他送给她的银簪,与他们纠缠了两世的东西,如今被弃若敝履一般丢在地上。
她不在意了吗?
“非晚。”封卿几乎立刻上前,轻攥着她的手腕,力道极小,似乎只需微微用力便能挣开。
叶非晚脚步微顿,侧首看了眼手腕,莫名的未曾挣脱。
封卿静默了很久,才终于缓缓开口,声音艰涩:“你去哪儿?”
叶非晚怔愣片刻:“去找扶闲。”她总要将今日之事问个清楚。
抓着她的手一颤,封卿只觉喉咙处一阵夹杂着血腥的酸涩味涌了上来,酸的他满心阵阵抽痛,好一会儿方才找到声音:“不去找他可好?”
他可以让她在宫外,任她自由,可是……却无法忍受她去找旁人。
他还曾信誓旦旦的说,她会回去,可是现实却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她不会回去,甚至……她早已有了想要去的地方。
叶非晚莫名其妙看着封卿,语气难得认真下来:“封卿,那日我离宫时,你即便喝了迷药,意识却仍是清醒的,你未曾阻拦,不是早已默认放我离开吗?”
封卿闻言脸色骤然苍白:“放你离开,只是因为你不愿待在宫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