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的酸痛脸色变了变,可不过片刻,扶闲的力道逐渐轻了下来,只缓缓揉着,声音也变得沉闷闷的:“喂,叶非晚,”他微微垂眸,嗓音低哑,“为何会在宫外头?为何……还是孤零零的?”
他以为,她回到了她长大的京城,回到了她爱的人身边,会幸福的。
可是,却只看到了她孤身一人住在客栈中,只看到她笑的释然,却非幸福。
叶非晚顿了顿,最终还是拂落了扶闲的手:“我不愿待在宫里头,而且,自己一人也没什么不好的……”
“叶非晚!”扶闲声音一紧。
叶非晚长睫微颤,好一会儿轻道:“以前,我总是无条件的信任封卿,可是不知何时,我做不到信他了,不信他的感情,不信他真的会为我而‘一生一世一双人’。平日里待在宫中什么都不知道还好,一有个风吹草动,我只想快些逃离他。”
譬如他和柳如烟的会面,譬如柳如烟那张酷似曲烟的脸,她无法不在意,所以只能离开。
所幸因为心中没有期盼,所以便是离开也不会伤心,只觉释然。
扶闲安静听着她的话,并未作声,只是双眸微敛,掩盖了以往的潋滟风华,反添了几分沉寂。
有些事情,他并未说谎,比如那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