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不该是徐五想的儿子啊。”
种掌柜努力回忆了一下徐五想那张大麻皮脸,好不容易从这个年轻小伙子的脸上找到了几处与徐五想有些相似的地方,就叹一口气道:“买了香料就快些滚回玉山,你应该还没有毕业吧?”
正在努力从伙计处收集消息的徐天恩转过头瞅着种掌柜道:“认出来了?”
种掌柜挥挥拿着茶壶的那只手道:“如果把你老子脸上那些遭灾的麻子去掉,你们父子两就是一个模子的印出来的。”
徐天恩嘿嘿笑着施礼道:“见过伯伯,能说出这一点的,喊伯伯绝对没错。”
种掌柜笑道:“这里就是一个陷阱,买了香料之后就转头回玉山吧,要是喜欢这广州风物,就让伙计带着你四处转悠转悠,再尝尝这里的鱼鲜。
再给你母亲,弟弟,妹妹们带些玉山见不着的东西,也不枉来广州一遭。”
徐天恩笑道:“我爹也是这么吩咐小侄的,敢问伯伯名姓,侄儿也好回禀家父。”
种掌柜摇摇头道:“算了,我们不是一路人,你只要不去海上,我就算对得起你爹。”
徐天恩再次拱手道:“小侄知晓,陛下开放了海禁,如今正需要大量的人马下海,伯伯身为皇家管事,为何反而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