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喙的。
从陛下的布置来看,已经到了能的境界,只是陛下忘记了,布置天下与手谈不同,手谈讲究落子无悔大丈夫,陛下布置天下却不然。
以老夫之见,陛下身体康健,春秋鼎盛,再驭极大明三十载不在话下,陛下还有足足三十年的时间,何不慢慢落子,即便是偶尔失误,也是谢家宝树偶有黄叶算不得什么,重新来过就是。
有了这三十年时间,以陛下之智慧,想必早就能看到百年之后了,那个时候再从容落子也不迟。
何必要毕其功于一役呢?”
云昭低头沉思片刻道:“看来是朕急躁了。”
史可法笑道:“陛下不是急躁了,而是担心这个法子如果不能成,会损伤陛下与当年那些老兄弟的情感,不过,以帝王之尊,依旧顾念昔日恩义,殊为难得。
至少,老夫此去遥州,不用担心出现兔死狗烹的祸患。”
梅花岭的竹林不算大,云昭与史可法走了不久,就已经穿过了山谷,小雪依旧在稀稀疏疏的下着,很快就让没有兜帽的云昭与史可法白了头。
史可法似乎完全忘记了应天府的惨败,而是一个胸中充满了斗志的昂扬之士。
早在云昭册封二皇子云显为遥亲王之后,史可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