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要把这些在以前算来是大逆不道的话传到你父亲耳中呢?”
云显不屑的道:“说不定是想要求官!”
“傅青主为人一向逍遥,这时候却主动求官,你觉得是为了什么?”
“以前弟子会认为他求官是为了为大明百姓服务,现在看起来似乎又不是。”
孔秀喝了一口酒道:“不做官,他说的任何话都是屁话,没有任何作用你明白吗?”
“他说的挺开心的。”
“你信不信,他这一番言论,离开了教室,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想变革,可惜,教室里的学生们的最终目的是要求官,所以,他这一番话终究只能落一个对牛弹琴的下场。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用这种方式求官的原因。”
云显重新拿起扫帚继续扫落叶,该死的獬豸判决他在玉山大学堂里执役半年,这半年他就必须干苦力,还不能有半分怨言,否则,獬豸那个狗日的会延长刑罚期。
至于傅山在课堂上说的那一番话,云显打定了主意不理不睬,让他一番苦心付之东流,比什么惩罚都严重。
如今的大明,各种思潮纷杂,一些咒骂父亲的文章,父亲读过之后觉得很不错,会特意准许《蓝田日报》用粗大的字体刊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