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您几分薄面,我听说侯国玉对陛下后宫的库藏已经垂涎很久了。”
云昭瞅着张国柱道:“国家的事情需要我动用老婆的体己银子吗?没这个道理。”
“陛下既然不同意从银行借钱,不如就把广州市舶司开放如何,我以为,一张海上行商证,弄他一百万银元不算难事,不多,您给我一百个名额就成。
然后,河南的事情陛下就不用再操心了,出了任何事情都可以唯我是问。”
“不成,海贸如今还不宜全面展开,需要再等两年,等韩秀芬在印度站稳脚跟之后,我们才能有来有往的做生意,这样,才能赚大钱,免得那些黑了心的商贾把我大明的宝物给贱卖了。”
“也有道理,现在开放海贸确实吃亏,要不然,陛下准许微臣在澳门开放永久雇佣权如何?如果永久雇佣权不妥,三十年雇佣权陛下以为如何?”
云昭摇头道:“不成,国门一旦打开,异族人就会蜂拥而入,到时候请神容易送神难,会弄出更大的麻烦的。”
张国柱沉吟片刻道:“陛下,我听说您拿掉了皇长子云彰的铁路总管的职位?”
云昭点点头道:“修建入蜀铁路要用到大量的奴隶,云彰参与此事不妥。”
张国柱点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