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镇定的,有些人被吓得哭爹喊娘,更有不堪者,甚至尿了。
孔秀很镇定,抱着小青,瞅着惊慌的人群,脸色很难看。
“这是一个下马威!”
孔秀咬牙切齿的道。
好在小青很快就镇定下来了,从族爷的身上跳下来,狠狠的盯着火车头看了一阵子,就被族爷拖着找到了火车票上的火车厢号,上了火车,寻找到自己的座位之后坐了下来。
火车很快就开起来了,很平稳,感受不到多少颠簸。
坐在孔秀对面的是一个年轻的黑袍传教士,现如今,这个黑袍传教士惊恐的看着窗外飞速向后奔跑的树木,一边在胸口划着十字。
“先生,你是耶稣会的传教士吗?”
一句字正腔圆的拉丁话在南怀仁的耳边上响起。
南怀仁惊奇的寻找声音的来源,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正冲着他微笑的孔秀身上。
“先生,您居然会说拉丁语,这真是太让我感到幸福了,请多说两句,您知道,这对一个离开家乡的流浪者来说是何等的幸福。”
南怀仁一张口却是一口流利的京城话。
“玉山之上有一座光明殿,你是这座寺庙里的僧侣吗?”
孔秀继续用拉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