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就不要提子孙根的事情了,说不定钱皇后会躲在屏风后面听。”
孔秀冷笑一声道:“十年前,到底是谁在众人围观之下,解开腰带冲着我孔氏上下数百人坦然便溺的?所以,我即便不认识你的面目,却把你的子孙根的模样记得清清楚楚。
跟你在一起,不谈子孙根难道要跟你谈学问?”
韩陵山低头瞅瞅自己的胯.下,点点头道:“当时我骂的很是痛快。”
孔秀冷笑道:“既然十年前骂的痛快,为何今日却处处忍让?”
韩陵山道:“没法子,如今的大明有用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发现一个就要保护一个,我也没有想到能从粪堆里发现一棵良才。
如果现在处处跟你针锋相对,会让人家认为我蓝田皇廷没有容人之量。”
孔秀笑了,重新跟韩陵山碰了一杯酒道:“有那么一些意思了。”
韩陵山道:“孔胤植如果在当面,老子还会喝骂。”
孔秀伸了一个懒腰道:“他以后不会再出孔氏大门,你也没有机会再去羞辱他了。”
韩陵山笑吟吟的瞅着孔秀道:“你以后是孔氏的家主了吗?”
孔秀的神情黯然了下来,指着坐在两人中间气咻咻的小青道:“他以后会是